“培育先进制造业集群应从‘点、线、网’三方面入手。”在10月26日由经济日报社主办的2022特色产业带高质量发展论坛上，中国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研究院规划研究所所长程楠表示，第一，要注重集群主体数量和多样性，推动聚变效应发生；第二，要增加各类主体之间的联系渠道，包括大中小企业之间的协同配套关系、企业和科研机构的互动、政府与企业间的信息共享等；第三，要建立集群网络协调机制，形成高度自治、网络化、开放性的组织体系。

“集群发展具有明显的阶段性特征。”程楠认为，集群发展由比较优势阶段、竞争优势阶段、创新优势阶段和动态优势阶段四个阶段构成。在比较优势阶段，出于节约成本的考虑，很多企业往往会选择离资源较近的地方或者交通便捷的港口等，形成“扎堆”现象；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会逐步形成强有力的产业配套，能够用最快的时间响应市场的需求；到创新优势阶段后，企业不仅要创造更多利润，还要向创造价值转变；创新优势阶段发展到一定程度后，由于集群互动网络中的各种显性和隐性知识的传播，会形成一种路径依赖，为打破集群僵化，需要进入到集群发展的第四阶段，即动态优势阶段。程楠表示：“这一阶段尤其需要通过集群和全球知识创新网络建立联系，保持知识更新，实现制造业的持续繁荣和发展。”

程楠建议，在集群培育过程中，要更加注重发挥龙头企业的作用，关注企业间的联系互动；要注重推进协同创新，同时兼顾组织变革；要注重形成长板优势，避免大而全的发展模式；要注重开放包容发展，规避路径锁定带来的风险。“我们不仅要鼓励集群内部的互动与合作，也要鼓励集群和集群之间的协作。”程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