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宝杭州服务中心在线客服主管徐恺的一句话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用起来的技术才是生产力。的确，在那里随处可见“高科技”的身影。

比如在一楼电梯之间悬挂的屏幕上，有各产品经理对客服们疑难问题的回复效率统计，甚至由此评出了“火箭榜”和“蜗牛榜”；比如每个会议室门口都贴着一张二维码的贴纸，拿手机扫一下，就能看到全楼会议室目前的使用情况，还能在线预订。比如支付宝在安排留守员工的年夜饭时，都要求他们填写一份在线的报名表，其中包括一道自己最想吃到的菜，行政部门对此进行统计，自动生成排名，今年排名前五的粉蒸肉、红烧肉、糖醋里脊、清蒸鲈鱼和剁椒鱼头将被摆上年夜饭的餐桌。

但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应用并未将支付宝变成一家冷冰冰的、由技术控制的公司。从顶层的22楼一路走到1楼，最大的感想就是“吵”，几乎在每一层的工位上，都有一小簇一小簇的人聚集在一起大声讨论着，从工作流程到产品设计，我们的采访甚至往往不得不被这些喧闹“逼”到楼道中进行。

不止一位支付宝员工这样告诉记者：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能通过电话交流的工作绝不用即时通讯工具，能见面商讨的事绝不用电话。“除了客服，连我们工位之间的隔板都比一般公司要低，总监以下都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就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交换想法。”这些将同事称为“同学”的年轻面孔们表示，宁可跑跑腿，还是见面交谈最有效率。

有所用有所不用。在支付宝，人与技术之间的关系，正是互联网精神的一种体现：一切从实际需求出发，善用技术又不被技术束缚。而这样的活力，其实也是互联网产品能够不断推陈出新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