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虹、袁志刚在《财贸经济》2021年第2期撰文指出，不同规模企业受集群发展的影响程度存在差异。实证分析结果显示：1.城市产业集群发展尽管显著促进了制造业企业就业和产出规模的扩张，但是没有带来企业生产效率的普遍提升。2.集群发展对企业表现的促进作用主要被行业中处于关键地位的大企业所获得，但是集群发展并非完全无益于中小企业。3.集群发展可通过弱化企业融资约束降低企业的投资和生产门槛，更多中小企业得以进入生产，带来城市—产业规模的扩张。政策建议是：政策应致力于降低国内市场的分割程度，加强协调不同地区间的产业政策；地方政府产业发展政策的制定应以本地产业结构和比较优势为基础，以强化产业间互补效应为目标，推动具有强溢出效应的关键产业发展；政府也应积极改善公共服务，促进产业集群的整体转型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