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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版3  4下一版 2014年6月2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做祖国发展的参与者
——记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施一公
本报记者 董碧娟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在清华大学99周年校庆上,施一公与500多名85级校友噙着热泪高唱起这首《年轻的朋友来相会》。

阔别母校的20年间,施一公凭借天赋和刻苦,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一名普通博士生,一路成长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建系以来最年轻的终身教授和讲席教授,成了学科内无人不知的“大牛”。

2008年,施一公做出了一个选择——回国。

“为什么要回来?”这是施一公回国后被追问最多的问题。

“就科研环境来讲,国内大学目前还无法与普林斯顿比肩,但回国就是出于一种特别朴素的感情,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施一公说。

“我缺什么?缺少对祖国的回报,对自己求学时期信念的坚持,缺少直接回馈祖国的成就感。”施一公说,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2006年5月的一天,一份来自母校清华全职工作的邀请,叩响了施一公的心门。“我怦然心动,这不正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吗?”只用短短一天时间的考虑,施一公就做出回清华的决定。

2007年,施一公在清华工作了5个多月。2008年初,他开始在清华全职工作,并于当年辞去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

“祖国在巨变。回国前,我是巨变的旁观者,偶尔挽挽袖子帮帮忙。现在,我是巨变的参与者,是主人翁。”施一公说。

“回国后内心很有压力,很担心自己在清华做不出在国外同样的成绩,担心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期待和信任。”

深深的压力,让施一公无时无刻不保持紧绷的神经和亢奋的大脑。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昏厥过去。“这时我才意识到健康的重要,现在平均每天能睡6个小时了。”施一公笑着说。

“回国后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细胞凋亡,一个是重要膜蛋白的结构与功能。我们在世界上首次成功解析了细胞凋亡小体的高分辨率空间三维结构,以及与老年痴呆症直接相关的早老素原核同源蛋白的晶体结构。”施一公在清华大学医学科学楼会议室里给记者讲起他们的研究时,眼里放着光。

回国后,施一公基于在清华大学的研究,作为通讯作者在CNS上发表论文十余篇,研究成果于2010年、2011年连续两次入选“中国高校十大科技进展”,2012年被美国《科学》“年度十大进展”重点引用并入选“2012年中国科学十大进展”。

舍尔学者奖、雷拓爱伦学者奖、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国际赛克勒生物物理学奖、香港求是基金会杰出科学家奖、谈家祯生命科学终身成就奖、瑞典皇家科学院爱明诺夫奖……回国后,施一公用攻读博士后时近似“疯狂”的科研状态拿下了这一个个颇具分量的奖项。

亲切、敏锐、严谨、精力充沛——这是施一公的学生孙鹏程和谢田对老师的评价。“很多次,我早晨很早就到实验室,以为会是第一个,却发现施老师早就到了。他总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谢田说。

“我回来最想做的事,就是教书育人。”施一公在很多场合不止一次地说过。

两次高票当选“清华大学研究生良师益友”的他,在2008年至2013年,培养了10多位博士,在读的博士生有30多人。

在主持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和医学院工作后,施一公在人才引进、学科建设、体制创新、学生培养、产学研合作等方面做出了积极探索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人才引进方面,2007年以来,逐渐引进了一大批国际优秀人才,生命学院和医学院的独立实验室数目已经从2007年的40余个增长到120多个;教学科研方面,在生物物理与结构生物学、细胞生物学、发育、免疫、神经、植物等多个研究领域做出了世界瞩目的突破性进展;学生培养方面,创建了8年制的医学实验班和药学实验班;产学研合作方面,通过与拜耳、强生、施贵宝、罗氏、辉瑞等多家跨国制药公司建立战略伙伴关系,设立由公司赞助冠名的教授和研究员岗位,促进了人才引进和科研成果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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